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哭,无缘无故地在世上哭,哭我。/此刻有谁在夜里的某处笑,无缘无故地在夜里笑,笑我。/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走,无缘无故地在世上走,走向我。/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死,无缘无故地在世上死,望着我。——里尔克《沉重的时刻》。
之所以用里尔克来作开场白,实在不是因为此蜘蛛侠深沉。试想,长得像胡歌一样帅气,笑起来比仔仔还要傻气,以讲冷笑话为杀手锏的人,能深沉到哪去。然而,事实证明,此"虫中之王"不是盖的,在一个诗歌为粪土、理想为拖把的时代,他认真地跟你谈泰戈尔、细致地跟你分享里尔克,当然,还有早已做古的莎士比亚。
作为潜伏盘丝洞多年的娱记,受诗神启发,献上盘丝洞诗歌一首,权当欢迎词:
此刻有谁在盘丝洞,日复一日地在盘丝洞,织网。/此刻有谁在盘丝洞,日复一日地在盘丝洞,吐丝。/此刻有谁在盘丝洞,日复一日地在盘丝洞,徘徊。/此刻有谁在盘丝洞,日复一日地在盘丝洞,透着洞口,仰望星空。——盘丝洞《蜘蛛的生活》
崇华答《来自狗仔队的一封信》:
问:您什么时候加入盘丝洞的?
2010.5.6
问:在盘丝洞这些日子,让您开心的是?让您苦恼的是?
开心的,美女太多;苦恼的,也是美女太多
问:您现在主要负责什么工作?对目前的工作状况满意吗?您理想的工作状态是?
房源组。不满意。理想的状态是,精力充沛,干活游刃有余。
问:朋友说您像胡歌and仔仔,您自己觉得像吗?另外,胡歌和仔仔您更喜欢其中的哪一位?为什么?
这个都让你翻出来啦?强!我觉得每个人都是多面体,不同人能看到不同的一面。两位哥都不太有感觉,喜欢金城武,帅而够味
问:分享下您出生以来所拥有过的外号,以及各外号的来源。
小学时:伊娃那时候起个名字可以多随意啊,沾点边的可能是粤语的华跟娃近音了……
初中起:大虫 忘了是哪位同桌的杰作,一直沿用至今,可能虫跟崇同音吧。
问:说说目前为止,您做过的最疯狂的一件事?(几件也可以)
大概我不是个疯狂的人。
问:您的初恋是什么时候?您喜欢的异性类型?最不能忍受的异性类型?
高中。喜欢"性格分裂"的女生,一面热情活泼健谈有爱笑脸无敌,一面沉静多思寂寞哀愁独立固执,较易为短发女生倾心。不能忍受造作的女生。
问:您觉得自己有可能在什么时候结婚?跟什么人结婚?如果有孩子,您觉得您会是怎样的一个父亲?
不知道,有幸能与谁结婚我觉得是件幸福的事,最好的,自然是跟我爱的女生结婚啦。应该会是个放纵而有爱的老爸。
问:您内心最恐惧的是什么?假如生命只剩下最后一天,您会做什么?
死亡。一觉睡去
问:好吧,机会来了。说说您最想对盘丝洞或各蜘蛛侠说的话吧。(欢迎各种好话、坏话、梦话、胡话……)
能成为其中一员,我很感激。
撰稿人:钟金秀
两个晚上,同一条路,两次走过。
第一个晚上,毕业典礼,一连串仪式走过之后,毕业视频开始了。过往的种种在眼前闪过,一张张脸一幕幕场景划过脑际,情绪涨满了,要在眼眶溢出。侧过脸来,发现好几个女生在擦眼泪。不是视频做得好,在临别之际,那么多个人的或者共有的回忆,能轻易摧毁很多人的防线。过往的苦痛在今天看来即使是一个笑话,也是同样的动人。这是一同闪泪的时刻。
然后散场,接着是我们班的散伙饭。一共4桌人,难得一次到场率这么高的集会。欢声笑语里,能明显感受出被掩盖住的拘谨。也许这不该是欢庆的时刻,起码不是强装欢笑的时刻,就该放下脸面难过个痛快,哭个痛快。然后如平时吃饭一样,填过肚子,上酒,最后放下一切。半杯白酒就把我搁倒了,眼睛并没有模糊,但一切都披上了一层迷离的面纱,反而变得比平时更为真切了。然后就是一群酒醉男女的对话,音量大,兴致高。真话不是一定要大声说,但大声说起来更像真话,即使那不过是傻话……凌晨回宿舍经过那条路时,大家已是七歪八倒。路面宽敞,没下雨路也不滑,却走得很不踏实。回到宿舍楼旁的路边,走不动了,坐的坐吐的吐,甚至一哥们干脆躺在大路上睡起觉来了。带点伤感的夜晚,迷离而可爱。
第二个晚上,学院谢师宴。喧闹的饭桌其实没有感觉,不想再述,只说一事。因为跟同桌的一个老师聊得较多,离开的时候几乎散完场了。隔壁班一同学扶着咱班的一哥们过来说,"交给你了,这小子喝多啦"。看他脸红耳热,虽然眼神是清醒的,貌似有7、8分醉了。接过手来,让他搭着肩膀一起走。看到隔壁班的人,他走过去一个个拥抱,连女的都要抱,只是人家不肯才作罢。一一拥抱完,告别完,下楼。出乎我意料的是,下楼梯的时候,他竟然哭出来了。侧脸一看,小子已经热泪盈眶,不久就哭出声来了。平时一猛汉,竟在此时哭出来了,这情绪很容易传染。饭桌上该有而没有的情绪,都在此时涌上来了……不知为何,涌上的不是离情别绪,而是向来不愿承认的梦想,这梦想及其背后的隐忧和张力,带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一股强烈的情绪……
然后唱K,是我们班最后的活动。情绪还在,蒙着头在K房里不闻不问躺了一阵,然后起来,找每一个不唱的人聊天……回来再次经过那条路,不同的是下着大雨。看伞顶路灯光下的雨,拖鞋拖过路面水滩,叹口气再呼入潮潮的冷鲜的空气。在男女生分开的路口,多站一会,多说几句,然后散场……
周日下午,终于凑齐时间、精力和心情三件,回校踢球。上车时阳光灿烂,下车时同样灿烂,不同的是大学城的风比市区的要活泼要纯净。到望龙的小窝换上球服球鞋,感觉就回来了,似乎走在宿舍到球场的路上。
西五路,砚湖,图书馆,路口的山东煎饼,饭堂,大场满人,场边的红底小场,以及周围的桉树,并未让人动情让人叹"美",但看起来就是那么的熟悉而舒服。阳光灿烂,桉树的树影又没长到球场上,才踢不久就感觉透支了,脚下轻飘飘。有人跟场,输掉——终于可以休息了,输得多开心!站一旁休息,看场上好戏,望围栏处的桉树,感觉跟从前下课后踢球没有区别嘛,本以为陌生的还是一样的亲近。桉树的树干还是一样白净,看着就能感受到摸起来的手感,清凉而顺畅。
篮球场修整好了,磨平的干净水泥地代替了胀气的胶底,打球的人还蛮多。踢了四年的球场,看了四年的天,坐了四年的假草地,对比挤迫喧嚣的市区,自然是温柔而亲近。想来远嫁珠海的武游不能回来一起踢,有点可惜。楷哥说要陪妞,自是无可厚非。眨眼就踢过四年的"编辑班四剑客",嘿嘿,瞬间划过的无数记忆都是那么的珍贵。正有不曾离开过之感时,看到Q上常见的LULU,原来的短发已经是盖额长发啦——原来有这么久不见了!
"原来我们这么久不见啦,你头发都长了。"
"你头发短了。"
昨晚剪的头发,是够短的。
西天积起黄昏的云,像座坚实的城堡,桉树摇摆,风也凉起来了。再上场踢,精力充沛。踢起球来游刃有余的感觉,就像跳进清澈宽敞的河中,上浮下潜来去自如……可惜还没尽兴就散场了,散场,不再是懒洋洋地走回宿舍然后开机叫外卖看电影等得要死饭还没来,走下操场,不再是右转面朝宿舍,是左转回家,已经有另一个家了。走上天桥,砍掉两旁的杜鹃花倒也显得干净开阔,和这岛上大大的天空呼应。砚湖的夜晚,总是那么凉快,湖水比从前丰盈,好像湖岸盛不住快要溢出一样。
才隔了一月,回来看到的尽是快乐与美好,时光是张温柔而深情的筛子……
有些原生的美是充满力量的
无论是用耳朵听还是用心听,同样的完美
虽然一直摆在书架上没动过,但总相信有天拿起绝不会失望
盗版 我从没见过一本盗版书写得比原著好。